1985年5月,张司令员返回家中便将保姆叫了过来,保姆以为张司令员要说生活上的事
1985年5月,张司令员返回家中便将保姆叫了过来,保姆以为张司令员要说生活上的事,没想到,张司令员直接说道:你能不能借我点钱!1985年5月的一个下午,张铚秀刚从昆明军区回到北京,卸任的日子过得安静。他刚进家门,叫来家里那位保姆,本来只是想聊点日常,没想到一张嘴直接冒出一句:“你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这话把保姆整懵了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堂堂正军级司令员,怎么会没钱?但那一刻的张铚秀,兜里确实一分钱都没有。发工资还要等几天,最近又资助了几个老战友的孙子上学,还往江西老区汇了笔捐款,家里的账实在周不过来了。说到底,这事听着好笑,背后却藏着一个将军一辈子的脾气。他打仗时不心软,生活上却总是舍不得替自己留一点,他把这叫“过了命的人,不该再图舒服”。追溯起来,这人要真讲起来,命确实是捡来的。1934年长征刚起步时,他才19岁,红军里算个新兵蛋子。可部队那年折损得快,打着打着,一个连里换了仨连长,他这刚提的连长愣是在湘江战役里被炮火炸得昏了过去。说是炮,其实是一块碎石头砸进后脑,当时他人就躺那了。醒来后满脑袋血,他以为自己要死了,结果后来连后遗症都没落下。他把这事跟战友说过:“我这条命是山石头给我捡回来的。”他从不拿伤说事,但没人不知道他那条腿的来历。还是长征路上,敌人封锁得狠,一枪把他的大腿打穿了。当时医疗条件几乎等于没有,医生建议截肢。换成常人那就是认命,但他倔着脖子死活不干。怕感染,他每天用盐水和布条清创,疼得晚上根本睡不了觉,可他就那么拖着伤腿,从云南一直走到了陕北。到达延安时,腿还在,人也没垮。他不是那种指哪打哪、喊口号的政工干部,他骨子里是个实打实的带兵人。抗战时他在新四军里头干得不轻,粟裕带着人下江南,他就在第一支队里打前哨。韦岗那仗没多大,但战后乡亲们传开了,说新四军打赢了日军,打死了鬼子少佐,光这个消息就够给当地百姓吃一颗定心丸。可最狠的一战,还得是“皖南事变”。那回国民党围了新四军整整八万人马,张铚秀当时带的部队几乎是被压在最前线。他指挥的新一团硬是从密密麻麻的封锁圈里冲出一条血路,打得敌人尸横遍野。可那一战打完,他的团只剩不到200人。战友死得太多了,他回忆这场仗时情绪始终很低。他说:“那次是我这辈子最心里堵的一次战斗。”他是能熬的,也能忍。从抗战一路走到解放战争,指挥岗位越坐越高。他在华东野战军里头,那年打淮海战役,碾庄那一仗真是硬仗。黄百韬那边打得像疯狗一样,64军全线据守,机枪密布,正面冲锋死伤惨重。他当时带的26师没得选择,被安排打主攻。有人劝他说,要不换个部队,这仗太硬。他不干。还没打他就跟人放话:“消灭不了64军,我张铚秀提头来见。”仗打起来真是残酷,几万发炮弹先倾泻出去,再一点点地往敌阵逼,战士们一个一个往前扑。张铚秀不躲在后面,他亲自下到营指挥所前沿,安排每一个突击小组怎么进、往哪打。打到最后,64军阵地乱成一锅粥,大部分投降,黄百韬自杀。那一仗打完,他成了全军公认的“老牌狠将”,可他从不多说一句胜利的话。到了抗美援朝,那是1950年。他带的部队本来是预备队,没想到临时换命令,急调进长津湖一线。当时气温零下四十度,后勤跟不上,战士身上穿的是棉衣里最薄的一种。部队赶到战场时,美军陆战一师已经开始南撤。前方道路是水门桥,他带人追击,美军一路炸桥,志愿军修一次炸一次。等他们追上去时,敌人已撤完了。那场战役,26军的表现不算出色,战后不少人挨了批评。张铚秀主动站出来,不推责任,没找借口。他只是把人召集起来说:“这一仗打得不好,下一场必须翻身。”他真的做到了。第四次战役,他带部队驻守议政府一线,连续扛下敌人一个月的强攻,设三道防线,打了足够的时间,为总攻赢得战略主动。再后来就到了七十年代。越南那边不太消停,边境摩擦不断。1979年自卫反击战一打响,原司令员病倒,他接过指挥棒,整个西线战场由他统一调度。一连几年,他盯着老山、者阴山、松毛岭的反击作战,战斗打得紧张,后方保障也要亲自过问。明明年纪已经过六十了,他还是每月都要跑前线。部队说,他是最省事的首长,不抽烟不喝茅台,连酒都自己带苞谷酒。1985年大裁军,他自己提出退下来,说部队要更新换代了。他退得利落,走得安静。可大家都记得,那个打了一辈子硬仗的张司令,晚年竟常常身无分文。不是没钱,是钱都送出去了。老区修路修水渠,他捐;烈士后代读书买书包,他捐;谁家亲属重病,没人伸手,他捐。他老伴丁亚华也是老新四军,说他:“老张这人,脾气倔,花钱大方,但从来不为自己打算。”那天他跟保姆开口要借钱,真是没别的办法。他是这样活了一辈子,也这样走完了一生。2009年,他走时没有哀荣盛典,只在烈士陵园里立了一块小碑#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#